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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9章 第 209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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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归都会这样游荡人间了,送上门来一定要缠着她,那她当然是,满足对方啦。

不过。

“别哭了听着很烦呢,你现在去替我跟一个人打个招呼吧。”

苏怡无视对方哭唧唧的声音,已经开始使唤起来。

怕对方消极怠工,还补充道,“你情郎给你吃的东西,就是她给的,用什么打招呼方式都可以。”

闻言,小纸人果然不消极怠工了,知道害她的另有其人,就想冲出去,但是又硬生生的在门前停了下来。

她怕又会像方才那样被弹开。

苏怡见她停在那里知道她在怕什么,“可以出去的,等你出去了,你会知道该往那个方向去找人的。”

小纸人一听,试探性的靠近,从门缝中钻了出去,真的没有像方才那样弹开了,刚想要趁着这个机会逃走,却想到了什么之后,又生生的抑制了逃跑的想法。

容贵妃这么容易放她出来,难道就没有想到她会想逃?

必定是有什么法子让她逃不了!

小纸人在空中愤愤的抖了抖,按着某种指引的感觉顺着某个方向去了,对付不了容贵妃,难道还不能去看看到底是谁把她害成这样的!

——

深夜

索额图一直都在书房没有休息,终是得了最后的消息。

事情朝着他预想的最坏的结果去了。

这次折损了不少人进去,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
原本准备的后手,却是连发作的时机都没有。

容贵妃这破例的册封礼在前,又在太皇太后的首肯下,在看顾太子方面已是过了明路,这样的风头下,没有人会关注一个不得宠的小答应身体不适。

容贵妃一时间风头无限,无人能及。

最可怕的是事情在后边已经失去了控制,硬是将这原本会震惊后宫的丑闻给掩得连水花都不见。

埋下的暗桩也都大部分都已经失去了联系,甚至比明面上留着做废棋的要损失惨重,还能联系上的也不可信,怕是留着的吊人的陷阱。

仁孝皇后留下来的老人废了不少,这些原本是准备留给小赫舍里氏进宫后的用以快速的立足,借着元后之妹的名头,也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站稳脚跟。

如今太子年岁还小,索额图原本也没曾想着这么着急的。

一来仁孝皇后去得早,皇上又将出生不久的太子带在乾清宫照料,安然无恙的被照顾着。

赫舍里家当时也不适合在孝诚仁皇后刚去便急着送新人进宫。

二来小赫舍里氏也年岁也小,就算是送进宫也还无法伺候皇上,什么都做不了,便也不急于一时。

倒不如在家中教养出几分仁孝皇后的风姿,待之后到了大选的时候再入宫,也能让皇上瞧见之后,念着起几分昔日的旧情,于情于理总不会薄待了。

后宫中也有赫舍里家的人在,也就不会如现在这般费劲儿了,动起手来调动暗桩只要其中一环出错便都毁了。

更令人心惊的是,事情到后边已然超出了索额图的控制。

在消息还没重新递出计划有所变动时,原先的人却依旧按着计划般行动了,在局面已然发生变故时,本不该再随意冒头的。

在局面已经发生变化时再按原计划行事,恐会出乱子,是以都会等候下一步如何行动。

可如今行动了,这出招尽是被封堵化解了。

这后宫是既平静又是波涛汹涌。

折损了这么多人堪堪断尾,索额图已然心中有数,已经惊动了皇上。

容贵妃看护太子的事情,就连想在朝堂之上让人弹劾容贵妃妄图插手太子事宜,妄图干政,牝鸡司晨,动摇国之根本这条回转的路也走不通了。

若只是皇上首肯,那还尚有做文章的余地,实在不行再请出老祖宗这座大佛,劝说皇上。

到时候皇上就算再偏宠容贵妃,若还想要保住容贵妃便只能够作罢。

而容贵妃经此一遭,就算仍好好的在后宫当贵妃,可到时候名声也差了,几乎绝了为后的路。

还可能心生对太子的不满,迁怒太子,若是就此冷待疏远更是正中下怀。

可如今恰恰是老祖宗这座大佛倒向了一边,真真是历经了三朝。

在皇上还未亲政的时候便过问了政事,便是有这位老祖宗与鳌拜之势周旋斡旋,为皇上争取时间韬光养晦。

这如何再用容贵妃干政的筏子攻讦容贵妃。

容贵妃干政那还是没影子的事情了,但这太皇太后可是实打实的是个老祖宗。

当初鳌拜跋扈嚣张之时,可没少因着这事对太皇太后进行了指责,就差指着鼻子骂牝鸡司晨了。

这再想要将干政,牝鸡司晨的脏水往容贵妃身上泼就行不通了。

太皇太后既然已经出面让容贵妃看护太子过了明路,就不会坐视不管,到时候不止是一场空,还是直接跳出来让人收拾了,当杀鸡儆猴了。

由太皇太后开这个口,堵住了多少的人的嘴。

就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,到底是太过仓促,若早知,早知皇上有这个心思...

索额图越想面色越是难看,大掌狠狠的拍在了书桌上,发出了沉闷的巨响。

小赫舍里氏那里也再无任何的可用消息,若是再早一点的话,不那么仓促的话…

为今之计,也只能是待小赫舍里氏入宫之后再做打算了。

小赫舍里氏毕竟算得上太子的姨母了,只是孝诚仁皇后去得早,太子又年幼难免会因为缺少额娘的关怀而被人蒙骗。

待小赫舍里氏入宫之后,容贵妃连养母都不是,只要太子清醒不受蒙骗,那容贵妃以后又能够得了什么好。

往日只是因着后宫无人,太子没有可亲近之人才会受容贵妃蒙骗。

等到时候有了血缘至亲的母族人,就知道该亲近谁了。

再加上太子现如今搬离乾清宫,每日要去上书房上学。

索额图身兼数职,不止是内务府大臣,保和殿大学士,领侍卫内大臣之职,还是太子太傅,以后与太子接触的机会也会多了去。

太子从小失母,纵是皇上关怀照料,可又哪个孩子不会想额娘的,没有孝诚仁皇后在旁,皇上日理万机总是有顾及不到的时候,并不能时刻关注太子

到时候身为叔祖父的他,也会与太子慢慢亲近。

太子若是有心也想要亲近他这个叔外公,皇上还能够阻止不成。

皇上不是太子一人阿玛,即使是父子,在皇家也是先君臣后父子,只有母家才是太子未来的依靠。

太子之位要坐得稳当,以后更是少不得母家的帮衬的。

太子向来聪慧,待太子年岁渐长,自然会慢慢懂得这个道理的。

只是皇上摆了这么一道,索额图明日若是毫无反应假作不知,那些息灵通的老狐狸们还不知道要如何的笑话他。

这事明面上来,这临到选秀了要送人入宫了就来这么一出。

这明面上怎么都是赫舍里家吃了个哑巴亏了,再说只要还有太子这张牌在,赫舍里家现在倒不了。

也正是因此,索额图即便是心惊后宫的那盘棋下到后来已经是换了对弈的人,也没有深夜入宫求见请罪的原因。

索额图顾忌着不好再继续探听消息了。

早上上朝的时候,索额图称病没有上朝。

如明珠一般消息灵通的,便知道索额图这突然病了还能因为什么原因。

还不是因为太子一事。

原本赫舍里家是太子的母家,如今却是让容贵妃来看顾太子,这要被钮祜禄家分一杯羹,又没有从中回转的余地,连最能够攻讦的后路都被堵上了,索额图心中能好受才怪了。

如今索额图称病怕是要另有想法了,索额图若是什么反应都无才怪了。

这要看的是皇上会如何反应。

早朝还未开始的时候,官员们在等候时,有些便已觉察出了气氛的微妙凝重,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。

像是印证了这一预感,早朝刚开始的时候,还是正常的上奏议事,对于索额图称病没有在朝一事,康熙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,甚至还关怀了两句。

在场的人不少都心知肚明,索额图为何突然就‘病了’,索额图在朝中势力颇大,根基深厚,此时这般,无异于是在向皇上表示不满。

索额图明知宫中发生的事宜不宜公之于众,别说没追到源头,即便是追到了源头,可如今朝中正是需要他的时候,牵一发动全身,若是扯出了赫舍里家便也牵连到太子身上。

皇上非但不会追查到底,甚至会将手尾抹除得干净。

太子的以后,还是需要一个有力的母族的,否则会在其他的皇子争斗中落下风,难不成真要指望那钮钴禄家不成,遏必隆那墙头草如今可想到,钮钴禄家现在会落到青黄不接的地步。

那么此事,在明面上赫舍里家需要一个安抚。

索额图打的好算盘,即便皇上心中有火,可皇上也不是当初那个冲动的少年了,为了大局考虑...

“皇上,臣要弹劾..”督察院左都御史面色肃然出列。

督察院的御史是得皇上信重的,这个监察部门,别管底下有何人,但这督察院御史的位置自然是要得皇上看重了。

这次出列的虽不是督察御史,但这左都御史可是上司同气连枝的。

而随着左都御史的出列,这早朝前那不太妙的预感在这个时候终于应验了。

还是矛头直指索相,还是称病的没有上朝的时候。

左都御史开始列举索额图不端行为,便像是雨后春笋一样,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了。

其一,索额图处事不公,其之弟心裕,素行懒惰,屡次空班,皇上之前将其交给索额图议处,可索额图却只是罚俸一年,除此之外并未有任何惩处,只是从轻处置,偏颇亲眷,此为不公。

其二,索额图之弟法保懒惰,在被革去内大臣职务,随旗行走之后,仍不思效力赎罪,没有丝毫悔悟之心,甚至在外校射为乐,无敬畏之心,索额图却未能尽教训之责。

其三,索额图自恃巨富,日益骄纵。

其四...

....

期间有人索额图一派的人试图见状为其辩驳,但今日这一出,突然公然对索额图发难,起头的那个左都御史哪有这么大的胆子。

罗列了这么多条索额图的罪证出来,甚至还呈递上了证据给皇上,这要说是突然发难,怎么会准备的如此周全,这样的大动作,而索额图派系的人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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