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27、死不悔改
张志远有些恶趣味的给章明打了电话，告诉了他这件事，章明听了以后追问他：“你要调查一个古董店的老板干什么？他得罪你了？”
张志远：“要是他真的得罪我了，我就不会让你去调查这件事了，跟我之前说的那个宝石有关系。”
章明不解：“这个能有什么关系？难道你那宝石还是什么古董吗？”
张志远：“你这么说也没错，确实是古董，还不是一般的古董，说不定我弄清楚这些事情以后最后还要跟官方合作呢，所以我让你去调查你去调查就行了。”
章明：“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了，我贸然的去调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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